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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不在家,隔壁小寡妇就要帮我洗澡,还摸我的...-谜小说 文 |秃笔狼毫1我叫马大牙,这名字是我爹取的,不是因为我门牙大,而是因为我的两颗犬齿


爸妈不在家,隔壁小寡妇就要帮我洗澡,还摸我的...-谜小说


文 |秃笔狼毫

1
我叫马大牙,这名字是我爹取的,不是因为我门牙大,而是因为我的两颗犬齿有点长。
八岁以前,我是个智障,之所以变成智障,这还得从我出生的时候说起。
我爹妈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老家在长白山下,梅山镇二道沟红旗村。
改革开放以后,我爹凭着上过几年学,认得几个字,继承了我姥爷的手艺,成了刻碑人。
就是给墓碑刻字的人。
有道是,人死一朝生魂灭,碑刻立字树功德,幽冥阴司轮回处,善恶六道随阎罗于杨芳鑫。
老家祖辈流传,墓碑刻字,大有讲究,死人轮回,入六道哪一道,这墓碑占了很大的比例。
墓碑上刻的箴语,奠文,墓主的生平,都是阎王考量的要素之一。
所以,刻碑人实际上就是替死人代言照耀名利场。
正因为这种工作的特殊性,刻碑人很容易招惹鬼物。
我爹从接手姥爷的活计之后,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刻了三四年,一直也没出过啥事。
可是那一年,也就是我妈怀我八个月的时候,终于出事了。
据姥姥说,我妈从小就是个吃货,怀上我以后,更是嘴馋的不得了。
那年冬天,怀我整八个月,一天中午,我妈嘴馋了,想吃姥姥做的汆白肉炖粉条,那天我爹接了个活,也没在家,我妈就喊了隔壁的小寡妇大馒头帮忙搀扶着,一扭三晃的赶去姥姥家吃饭。
那个时候,我爹妈跟姥姥姥爷住的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得绕过一个大土坡子,那个大土坡子叫鬼子山坟,据说是抗日战争时期,被游击队杀死的小鬼子就地埋葬,埋了百十号人,形成了这么大一座山坟。
后来村子里的人也开始往那儿埋人,久而久之,那个大土坡子成了乱葬岗了。
那天我妈跟大馒头晃晃悠悠走到鬼子山坟,刚好看到我爹在那竖碑呢,刚埋下石碑,点了香烛,烧了纸钱,最后一道工序,是用一支黑狗尾毛笔,沾着牛眼泪点上朱砂,把墓碑刻字描红。
这个时候是有忌讳的,描红的时候,生魂出棺,要在一旁偷看柏小磊,这时最忌讳先天生气。
什么叫先天生气,就是女人怀孕,母体内输送给小孩呼吸的气体,就叫先天生气,小孩一旦生下来,呼吸了一口外界的空气,那就是后天之气了。
婴孩在母体内,呼吸先天生气时,第六感是最强的,所以当我妈扭着屁股走到近前的时候,把我爹给吓坏了,骂了一句操蛋娘们坏事荒野恶林,赶紧让大馒头扶我妈往回走。
可是还没等走呢,我妈就感觉肚子里一阵剧烈的绞痛,用我妈自己的话形容,就是我当时一定是在里面拳打脚踢呢,没几分钟,羊水就破了。
我爹当时就傻眼了,难道这是要早产?
大馒头一看,扭着大屁股撒腿就往村里跑,去找稳婆去了。
这个时候我爹也顾不上再管什么描红不描红的事了,把我妈扶到一旁,放在一片枯叶上,不住的安慰着已经疼的哭天嚎地的我妈了。
几分钟后,大馒头带着稳婆和三姑六婆,拎着一堆家伙事过来,直接就在鬼子山坟旁接生。
三个多小时后,我出生了。
我出生的时候,据说没啥异样,早产也没见我有啥不妥的地方。
可是当稳婆倒拎着我的脚,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这一哭,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为啥吓一跳,因为我的哭声实在是太响亮了。
小孩稚嫩的声音,好像能穿金凿银似的,尖利的嗓音直冲云霄,传出去好远,离得最近的稳婆被震得差点甩手把我扔出去。
随着我的哭声响起,整个天空渐渐黑云凝聚,阴风四起,天色迅速就暗下来了。
这种诡异的情形,再加上我终究是早产,还是在乱葬岗出生的,包括稳婆在内,所有的人全都一脸诡异的看着我爹,那意思明显就是,你这儿子估计是个怪胎。
我爹也有点发懵,可是毕竟得了儿子,心里激动无比,还是把我抱在怀里,兴奋的直掉眼泪。
等稳婆和三姑六婆把我妈收拾干净了,准备抬着我妈走的时候,远处连跑带颠的冲过来一个人。
一边跑一边喊:“等等,等等,先别走。”
我爹一看,不知道哪跑来一个埋了吧汰的要饭花子,穿着一身破烂道袍,脑袋上扎个道士髻,一脸尖嘴猴腮的,三角眼,吊梢眉,嘴里訾着两个大板牙,黄焦焦的,看着就像耗子成精了。
还没等他跑近了,我爹冲他一伸手,怒道:“嘎哈,你离远点,你是嘎哈地呀?”
那老道士努力瞪圆了自己的三角眼,看着我爹怀里抱着的一直哭嚎不停的我,惊道:“这孩子天赋异禀啊。”
一听这话,我爹就知道,这准是来讨喜钱的。
一掏兜,我爹扯出两张粮票,直接递给老道士,皱眉道:“行了,赶紧走人。”
哪知道这老道士訾着大牙,摇头晃脑道:“这孩子跟我有缘那,这嚎的,都把那个东西给震醒了。”
我爹跟一群人被道士堵着,看他神神叨叨自言自语,粮票也不要,我爹长的五大三粗的,本来就一脸凶相,这寒冬腊月的,我妈刚在野外生产完,现在虚弱的都昏迷过去了,再耽误一会,可能就得出事。
情急之下,上去一把拽住老道士的衣服领子,就把他给扯一边去了,回头冲着其他人急道:“赶紧送俺媳妇回去,找大夫来。”
我爹说完,那些人这才抬着我妈,匆匆忙忙的往村里赶。
老道士被我爹扯着领子,却离我更近了,仔细看着我,突然一哆嗦,喃喃道:“哎呀妈呀,凶眉尸牙,一脸鬼相,比我这鼠相还硬啊。”
我爹眼见我妈他们走远了,正要甩开老道士跟着回去,毕竟我才出生,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又一直哭嚎不止,估计是饿的。
哪知道这老道士一开口就没好话,气得我爹浓眉一竖,挥拳头就要揍人。
“哎哎,别打,你自己看看,哪有刚出生的小孩,就长犬牙的?”
老道士赶紧指着我的嘴说道。
我爹一听,赶紧抱起我,仔细看了两眼,这一看,浑身一哆嗦,因为那时我一直哭喊不停,大嘴张的老大,上下牙床上,还真是长了四颗小尖牙李若萱。
我爹当时就有点懵了。
那老道士不慌不忙的摸了摸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又说道:“亏你还是刻碑人,连禁忌都忘了。描红被断,鬼魂不散。你就敢撒手回家?”
道士一番话,说的我老爹浑身剧震,这老道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刻碑人的。
老道见我爹愣住了,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天生异相,命数刚硬,兼且生于山坟之旁,冬日之野,已经受了阴邪了,不然怎么会哭嚎不停。再加上你描红被断,鬼魂不散,就算你回家去,她也会跟着去的。”
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我爹已经开始动摇了,惊声问道:“她?她是谁?”
老道士指了指我爹竖碑的地方,说道:“墓碑主人,看这周围鬼气的程度,已经是厉鬼级别了。”
我爹一听,大惊失色。
厉鬼,是游荡在人间的鬼魅的级别称谓,从普通的浮幽灵转变成厉鬼,这得多大的怨念和鬼气啊。
刻碑人最危险的工作,是给荒坟刻碑。
无主荒坟,很有可能都是冤死的鬼魂,怨念凝聚不散,越来越凶戾。
这个荒坟确实是无主孤坟,是村长刘大胯子安排的活。
我爹原本是不想接这单生意的,可是村长神秘兮兮的,塞了不少粮票给我爹,同时以村长的名义警告我爹,得把这事办好了,不然要把我们家撵出村子。
实在没办法,我爹才接了这活。
这下可好,惹祸上身了。
2
我爹见这个贼眉鼠眼的道士,能判断出厉鬼,想必有些本事,就开口让他想想办法。
老道眼珠一转,笑嘻嘻道:“办法是有,但是有个条件,你把你这大胖小子送给老道当徒弟,这事就给你摆平了。
我爹一听,这哪能干呢,刚得一胖儿子,给你?让你养不得养成小要饭花子。连忙摇头不干。
老道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儿子命从鬼道,比天煞孤星还毒,也不知道你家祖上是干啥的。这样吧,既然你舍不得你儿子,老道也没办法,既然遇上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说完,缓步走向我爹竖碑的地方,回头冲我爹招了招手。
我爹一脸纠结,硬着头皮抱着我走了过去。
老道四周看了一眼,闭上眼掐算了几下,又叹了口气,指着我爹怀里的我说道:“为了克制他的鬼命,我给他配个阴婚,娶个鬼妻。如此一来,一举两得。暂时压制你儿子的鬼命,也能安抚这厉鬼不去闹你。”
配阴婚,娶鬼妻,这事在乡下也不算啥新鲜事。
我爹一听重返猛鬼屋,疑惑道:“配个阴婚就行了?”
老道点了点头,说道:“配阴婚就行了,但是必须是跟这荒坟厉鬼配才行。”
“中,只要能让我儿子顺利长大,不出啥问题就中。”我爹猛一点头,当场同意了。
老道拍了拍手,蹲下身子,嘴里嘟囔着:“唉,白辛苦,还以为能赚个徒弟。算了,看缘分吧。”
一边说,一边伸出食指,在墓碑四周不断往泥土里插,插完之后,拔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闻。
天上的黑云越聚越多了,本来是大中午的,天色阴沉的像是入夜一样,突然一阵阴风卷来,把我爹之前刻碑时准备的祭品全都卷飞出去。
狂风卷的道士一身破烂衣服猎猎作响,我爹这才惊觉,这看着猥琐的道士,竟然就穿了一件单衣,风一吹,露出一身脏兮兮的皮包骨。
这老头竟然这么抗冻,这可是东北的三九天那。
看到这一幕,我爹心里更添信心了。
老道被阴风刮的一脸浮雪,随手抹了把脸,自言自语道:“哎呀,道爷为你好,你竟然还敢捣乱,再捣乱道爷把你灭了。”
老道在地上鼓捣了半天,终于在一个位置上,用手抠了一小块泥土,接着在自己鞋窠里抽出一张臭烘烘,皱巴巴的黄符纸,拿起我爹准备描红的朱砂笔,在黄符纸上游龙走凤一般画了一道符。
接着用符把刚刚挖到的泥土一包,握在手里,用力一握,嘭的一声,他的手心里竟然冒起一股火苗。
我爹哪见过这个,吓得啊呀一声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栽倒过去。
这道士不简单那,这是戏法么?
我爹说当时他都看呆了。
道士手里火苗乍起又灭,再伸手的时候,手里变成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递给我爹说道:“给他吃下去。”
我爹接过药丸,皱着眉头闻了一下,一股腥味,不由得疑惑道:“道长,我儿子刚生下来,这么大颗药丸,这不得噎死他啊。你逗我玩呢吧?”
老道挥了挥手道:“你放他嘴里就行了,噎死了他,道爷没准还得遭天谴呢。这事咱可不能干。”
说完,竟然伸手进裤裆里摸了起来。
我爹看的眉头直皱,心里暗骂:“这该死老东西,怎么还自摸上了。”
一扭头,不想再看道士那恶心的动作,拿着药丸犹豫不决,这颗药丸比自己大拇指指甲还大,小孩刚生下来,眼睛还没睁开呢,放嘴里,真特么得噎死。
“还看,再看药力就失效了,你没发现四周越来越冷了么?这厉鬼鬼气越来越重了,恐怕已经呆不住了。不赶紧把冥聘下了,把鬼魂定住,一会厉鬼现形,我可不管了。”老道士见我爹还在磨磨蹭蹭的,顿时大怒。
我爹听的心里一抖,一咬牙,拿着大药丸,就往刚生下来的我的嘴里塞去。
当我爹给我讲述当年这段历史时,我听得都觉得一阵恶心。
可是当时,也是很神奇,那巨大的药丸刚塞进我嘴里,哗的一下,化成了液体,自己流进肚子里去了。
这一幕看的我爹啧啧称奇,连夸道长好手段。
道士见我吃了药丸,回头看了一眼墓碑,墓碑上隐隐现出一道云纹,看起来像是同心结一样的东西。
老道松了口气,噗嗤一声笑道:“成了,你那凶鬼面相的儿子,竟然还真能看得上。这厉鬼恐怕也是个奇葩。”
他话音刚落,呜呜一声巨响,周围瞬间卷起一阵狂风,咔嚓一声响,大风吹得一旁高大的杨树上一段枯枝直接折断,哗啦啦就冲着老道砸了过去。
“哎呀尼玛。”老道吓得迅速往一旁躲去,我爹也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老道士看着掉落下来的粗大断枝,额头直冒冷汗,这要是被砸到,铁定完蛋了。
我爹在一旁惊魂未定的看着老道,急道:“你嘎哈呀,这要不机灵点,就得被你霍霍死。”
老道士尴尬一笑,又把手伸进裤裆里开始摸,我爹当时心里这个气啊,还有没有完了,能不能先干正事啊,心里着急,刚要开口说话邱嘉雄。
这老道士却从裤裆里掏出数根弯弯曲曲的毛,接着用手一捻,那些毛竟然变成了红色的细绳,接着他双手像穿花蝴蝶似的,把几根细绳扭在一起,编出一个古怪的绳结,绑在我的手腕上。
我爹看着绑在我手腕的红绳,脑子却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几根弯弯曲曲的毛,心里直犯恶心,疑惑问道:“道长,这又是啥?”
“情人结。”老道士突然一脸郑重,看着我爹,说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摘掉这情人结。直到有一天,这山坟鬼妻亲自去寻找你儿子,人鬼相见,情人结断。这段期间,可保你两口子不被你这鬼儿子克死。”
“那情人结断了以后呢?”我爹吃惊的问道。
“断了以后,最好把你儿子送出去,否则,压抑了多年的鬼相复苏,小心克死你全村的人。”
老道士的话,吓得我爹倒吸了一口冷气,当场就呆住了。
费了半天劲,迟早还是得把儿子送出去。
我爹低头看着已经不再哭嚎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而我那个时候也奇怪,自从那个红绳戴在手腕上开始,就不再哭闹了,听我爹说,一直到我长大,都没哭闹过。
做完这一切,老道士提笔帮我爹把墓碑描红完成了,完成之后,他又在墓碑原本应该贴照片的地方,画了一道结,样子跟我手腕上的情人结是一样的。
画完之后,情人结唰的一下消失在墓碑上,接着,那里竟然浮现出一张照片来,照片里的女人,眉眼如画,清秀无比,竟然还是美女。
可是这个美女的神情,实在有点恐怖,冰冷的眼神,双眼流着血泪。
老道士看了一眼照片,浑身一哆嗦,喃喃自语道:“哎呀我滴个祖宗,怨念这么强。唉,无量天尊。”
完成了刻碑的收尾工作,老道拍了拍手,扭头要走。
我爹急忙叫住他,掏出一把粮票,递给道士。
哪知那道士一瞪眼,怒道:“老道是为了这些粮票来的吗?”
我爹连忙收回粮票,笑道:“好好,不给粮票,那你看,俺咋报答一下道长的救命之恩呢。”
老道士三角眼一转,突然神秘兮兮道:“你去跟刚刚那个穿红棉袄的女人,要一条她的月带来给我。”
“呃,啥叫月带?”
“就是月经带嘛。”
我爹当时脸都歪了,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道长要那玩意嘎哈?”
“呃,嘿嘿,炼制辟邪法器,或许将来你儿子能用上。”
我爹顿时就凌乱了。
3
那老道走了以后,我爹忙三火四的赶回了家。
我妈没事了,就是身体虚弱了些,我也不哭不闹了,之前觉得我古怪的那些三姑六婆,也不再念叨我了。
至于后来我爹有没有去跟大馒头要月经带,我一直都没问出结果。
每次一问到这件事,我爹就急眼,一脸通红,连踢带骂的把我撵出去。
随着我的年纪一点点长大,又出现新问题了。
我爹妈发现我有点智障,就是智力发育迟缓,智力水平始终跟三四岁的小孩差不多,这可把我爹妈给急坏了。
那些年,我爹拼命的工作,到处买些开发智力,强化大脑的东西给我吃,还请过跳大神的来给我看,可惜全都没屁用,我始终跟个白痴一样,学啥也学不会,记忆也仅仅只有一天的保存期。
后来我爹妈基本上已经放弃了,虽然儿子有点傻,但是也还是亲儿子,对自己的爹妈还能知道孝顺,这就够了。
大不了一辈子窝在山沟沟里。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八岁那一年。
那年盛夏胡芦巴,一个炎热的夜晚。
我爹妈把我锁在屋里,交代好了让我早早睡觉,他们俩去姥姥家坐坐。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俩根本不是去姥姥家坐坐,就是去啪啪啪了。
因为那几年我在家里,年纪越来越大了,却还是不懂人事。
每次爹妈一啪啪啪,听到我妈的叫声,我就跟疯了一样,以为谁欺负我妈,就会大吵大闹。
年纪小的时候还好,我也就是闹闹,最大程度就是让他们俩中途熄火。
可是随着我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长的嗖嗖的快,八岁的时候就跟一般十一二岁的小孩似的,而且一身蛮力。
这下就糟了,有一次又听到呻吟声,我脑子一热,竟然直接冲进了他们的房间,还差点跟我爹干起来。
有了那一次的教训,我爹妈再也不敢在家里嘿咻了,实在忍不住,就把我锁屋里,他们俩跑去姥姥家,快速解决战斗以后,再回来睡觉。
所以这一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把我锁在家里,他们俩出去二人世界了。
夏天闷热,我在屋子里实在憋的慌,就把背心裤衩全都脱光了,反正也没人,就算有人,潘长甬那会我也不知道啥叫磕碜。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里,看天上的星星发呆。
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天上的月亮竟然渐渐染成了红色,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吃惊的站起来,嗖嗖两下就爬上了院子里的围墙。
那时候觉得,站的高,看的清,以为站墙上就离月亮更近些雷正富。
月亮表面好像有无数阴影在不断变换,把原本皎洁清亮的月亮一点点染成了血色的。
我正看着出神,浑然没注意到下面隔壁家的小寡妇也在院子里冲澡,我出来的时候,她应该正擦着身子,结果突然发现我爬上了墙上,吓得她扭头就要往回跑。
可是等她看清楚我竟然光着屁股站在墙上的时候,竟然呆住了。
在东北,七十年代农村都是砖瓦平房,所以我们两家隔壁,就一道土墙隔着。
我们家那面土墙,上面都是被摩擦光溜的深坑,小时候不知道咋整的,长大以后就知道了,那都是我爹蹬出来的。
隔壁小寡妇叫张秀,可是因为她长的白净,人又富态,再加上胸前两坨肥硕的大肉球,村里人都叫她大馒头。
大馒头的男人在她过门不到两年就死了,据说跟一群人跑去长白山挖棒槌,就再也没回来。
其实她挺可怜的,原本是个非常活泼野性的女人,可是由于她的双眉之间长了一颗小小的灰痣,人们都说那是克夫痣,所以也没人敢招惹她,她也没有再嫁。
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生活。
我们两家由于就一墙之隔,所以基本上也没啥秘密可言,我爹妈办事被我闹过几次的事,她都知道,还经常拿这个笑话我爹。
今天见我一个人上墙看月亮,就知道我爹妈肯定又出去了,把我一个人锁家里了。
“牙子,你看啥那?”我正看着月亮出神呢,冷不丁下面有人叫我,我妈呀一声,脚下一滑,直接从墙上掉下去,噗通一声摔她们家院里去了。
“唉呀妈呀,牙子,没摔坏吧。”大馒头吓得连忙跑过来,把我扶起来,上下前后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馒头婶儿,嘿嘿嘿。”那个时候我脑子还比较单纯,虽然已经八岁了,可是还是三四岁的智商,看了她一眼,只是觉的她真是又肉又白,胸前的肉球比我妈还大。
看完之后,又抬头盯着月亮看。
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月亮变成那样,好像我也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大馒头见我傻了吧唧的,看她就跟看小猫小狗没两样,顿时咬了咬牙,低头一把捞起我下面那一条,捏了捏我那比一般八岁的小孩要大好几倍的家伙,骂道:“小瘪犊子,白瞎了。”
我被她捏的感觉有点异样,低头看了她一眼,咧嘴一笑:“馒头婶儿,好玩。”
大馒头看我又低头看她,这一次是真的盯着她的胸前,她自己脸上一会也红了起来,四周看了一眼,接着低声道:“牙子,婶儿给你洗洗怡然自得造句啊,你瞅瞅你造的黑不出溜的,埋汰死了,你妈也不给你洗洗。”
说完,大馒头转身去拿了个大水盆,倒满凉水,直接把我拖到水盆边上,指着水盆说:“进去坐着,今天婶儿给你洗澡。”
我最喜欢大夏天的洗冷水澡了,爹妈在家的时候,基本上天天冲,不然热的难受。
一听洗澡,我立马跳进水盆里,乖乖坐下,继续抬头看着月亮。
大馒头就开始动手给我擦身子,擦着擦着,又摸到了我下面去。
摸了半天,突然气的一拍水,低声骂道:“累死老娘了,这人傻,怎么家伙也不行。”说完抬起头看着我俩眼望天的样子,突然拍了我一巴掌,气道:“你到底看啥呢牙子?”
她冷不丁一拍我,又把我吓一跳,低头看了她一眼,古怪道:“天上的月亮是红的。”
“啥?”大馒头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了一眼。
天上的月亮银亮刺眼,哪是红的了,这傻子,难道还长心眼糊弄自己。
大馒头低头刚要骂我,突然发现我又盯着她们家门斗上看,眼睛瞪的大大的。
“牙子,嘎哈捏?又看到啥了。”
我一连串古怪的样子,让大馒头浑身有些发冷,赶紧重新裹了裹大毛巾。
“馒头婶儿,你们家门斗上站着的姑娘,真好看。”
我好想梦呓一样,死命的盯着门斗,那上面居然站着个女人,长发飘飘,一身白纱,她的长相,当时的我是根本形容不出来的,或许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恐怕得用倾城绝世才能形容。
那个女人身上只披了一件白纱,有风拂过的时候,纱裙下摆飘飞,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甚至偶尔已经看到了大腿根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下面竟然不自觉的昂然挺立起来。
大馒头看了半天门斗,也没看到有啥人影,不经意低头时,突然看到我下面的家伙,顿时目瞪口呆。
可是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四周突然刮起一阵冰冷的阴风,接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周围回荡:“敢碰我丈夫,挖了你的双眼。”
乍一听这阴森森的声音,大馒头浑身一震,突然啊的一声凄厉尖叫,身子一晃,噗通一声晕过去了。
我呆呆的看着面前这道身影,刚刚眼睛一花,门斗上的女人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
她的出现,让我浑身热血沸腾,心脏狂跳。
我可以不记得任何事,可以不懂任何东西,但是这个女人,好像深深刻在了我脑海中一样。
我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的鬼妻。
4
院子里,我和那个女鬼就那样面对面站着,互相对视。
她的表情是那种带着愤怒,又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
当时其实我半分邪念都没有,可是也就怪了,看着她,心里嘭嘭直跳,下面变成了愤怒的小鸟,不住的点头。
对视了半天,女鬼终于皱了皱眉头,突然扭头看向房顶。
“孽畜,看你往哪跑?吃我一桃木钉。”
我身后头顶上方突然出来一阵阴测测的声音,接着我就觉得屁股上突然一阵剧痛,好像被扎了一下,疼的我妈呀一声惨叫,捂着屁股就跳到一边去了。
“我艹,鳖六儿,你什么眼神啊,能不能准点?”
“呃,大师兄,对不起,对不起,再来。”
这声音刚落,噗的一声,我屁股上竟然又被扎了一下,我嗷的一声叫,又往后跑了两步,尼玛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我还是个人。
虽然智商不够,那不代表我不知道疼啊。
这两下扎的我头皮都炸了,我一低头,从地上捡起一块板儿砖,大叫道:“草拟吗。”
接着真是豁尽了全力向屋顶上那俩人影扔了过去。
噗,啊。
一声惨叫,一个人噗通一声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另外一个惊声叫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说着,也单手在房沿一撑,跳了下来。
我一看他俩还敢下来,尼玛还得呼板儿砖。
一低头从地上又捡起一块砖头,那个后跳下来的人立刻冲我直摆手,急道:“小崽子,小崽子,别打了啊,再打叔叔弹你小鸡鸡了啊。”
地上躺着那个被砸翻的家伙哼哼唧唧呻吟道:“弹你妹啊,你扎他,怎么这板砖就呼我头上了呢。”
后跳下来那个应该是师弟的人,一把拽起他师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示意我不要再乱来了。
突然院子里一道清幽冰冷的声音响起:“他们扎你两下,你怎么就还一下,还是不是男人。”
我一听,知道这是我的鬼妻在说话,我当时不太明白她说的话的含义,但是至少我听明白一点,那就是我还得再砸一下。
那个师弟乍一看我眼露凶光,刚要说话,我手里的板儿砖就嗖的一声扔出去了。
啪,啊。
那个师兄又被砸倒了,这一下,再也没起来。
师弟目瞪口呆的放下捂着脑袋的手,看了看地上的师兄,又看了看我,喃喃道:“你特么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吧欧陆争霸。”
“哼。”突然,鬼妻冷哼一声,肩不摇,腿不动,白衣飘飘的就向那个师弟飞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好像突然听到嗡的一声响,接着一道光影噗一声插在地上,是一把木剑,剑身竟然还环绕着一圈火焰。
鬼妻一声闷哼,迅速向后退了几步,用手遮着自己的脸。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跑过去,挡在鬼妻的面前,而我的对面,也从房顶上跳下一个身影,是一个戴着眼镜,白面无须,长的有几分猥琐的中年道士,身上的八卦衣看着非常光鲜亮丽,一件道袍竟然让他穿出了摩登的感觉。
我一见他们人越来越多,竟然急的满头大汗,一把从地上又捞起一块板儿砖。
对面那个师弟连忙闪到中年道士身后,急道:“师傅,这小子板儿砖厉害。”
啪,中年道士回身就扇了他一个嘴巴,怒道:“不成器的家伙,去把那个小鬼给我扔一边去。”
那个师弟被中年道士一巴掌扇的有点晕头转向的,忙不迭的点头,飞快的向我跑过来。
我想也没想,大叫一声:“死开。”手里的板儿砖嗖的一下再次飞了出去。
那个师弟哇呀一声,捂着脑袋就蹲在了地上。
可是我那块板砖,却奔着中年道士飞过去了,在距离他脸前0.01公分处,被他给抓住了。
那个师弟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师傅,又回头看了看我,突然对他师傅哭道:“师傅,我怀疑这个孩子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这斜眼儿调炮,绝对是俺家家传绝学啊。”
中年道士没理会他徒弟的胡言乱语,只是悄悄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吃惊的看着我,随手把手里的板儿砖扔一边去了。
“臭小子,手劲怎么这么大。”中年道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来了半天,连正主都没动手呢,竟然被一个光屁股小孩给拦住了。
脸上戾气一闪,挥手拔起之前插在地上的火焰木剑,大踏步就走过来了。
我低头又要捡板儿砖,突然身后鬼妻冷冰冰的说道:“闪开。”
接着就觉得屁股突然被一个冰凉的手拍了一巴掌,身体踉跄向一边跑了几步。
而那个中年道士手中火焰木剑一振,火光大盛,嘴里朗声念道:“北帝敕吾火,桃木镇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咒语念毕,桃木剑上火焰冲天而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镇鬼符,向鬼妻拍了过去。
鬼妻身形连闪,突兀的消失不见了。
中年道士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咬破中指在铜镜上一画,接着手举铜镜,往门斗方向四处一照梦桐老公。
无数光芒闪烁间,门斗上突然出现鬼妻的身影,被金光照的嗤嗤作响,一声闷哼,身形再度消失。
“想跑,看你能跑到哪去。”中年道士再次照向周围,却没再发现鬼妻的身影。
“哼,找不到你我就不叫陈木华。”原来这个中年道士叫陈木华。
陈木华收回铜镜,并起剑指,在眉心处凝聚灵气,金光一闪,一指指向铜镜中央,喝道:“急急如律令,现形。”
铜镜上好像出现了一个画面。
陈木华回头扫了一眼缩在后面的鳖六儿,气道:“不成器的东西。”
说完,也不再理会他两个徒弟,一脚踹开大门,追了出去。
直到这一刻,我才从刚刚那些炫目的场景中清醒过来,简直就跟看神话片似的,可是这一清醒过来,立刻醒悟,这戴眼镜的四眼是在追杀自己媳妇儿啊。
我突然哇哇大叫,一把从地上捞起一块板儿砖,扭头飞快的追了出去。
身后听到鳖六儿竟然也追了出来,哭丧着喊道:“小子,小子,你是不是孤儿啊?”
前面陈木华奔跑的速度真是飞快,如果要是在平常,我可能很快就把他追丢了,可是他手里拿着个烧火棍,简直就是最明显的目标,我眼睛紧紧盯着那根烧火棍,拎着板儿砖疯狂的在后面追。
这一顿你追我赶的,一直追到了山坟乱葬岗。
远远的,就看见鬼妻衣袂飘飘,站在乱葬岗的最顶点,头上一轮血月,看起来阴森凄厉。
陈木华追到近前,一看到乱葬岗,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停下脚步,向后退了十几步。
我气喘吁吁,连跑带颠的,终于撵上陈木华了,跑到近处,想也没想,手里板儿砖就呼出去了。
板儿砖飞出去的瞬间,鬼妻惊叫了一声:“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那道士眼见鬼妻站在山坟顶端,又遇到血月凶兆,已经变得如临大敌,周身金光涌动,气息鼓荡。
这个时候我的板儿砖飞出去,一碰到他浑身鼓荡的气息,嘭的一声竟然弹飞回来,啪的一声砸在我的眉心处。
我当时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身体就好像没有了重量一样。
接着,我好像吃惊的看到鬼妻一张脸变得狰狞恐怖,黑气缭绕,双眼血红,怒气冲天,裂开血色的大嘴,两只手上的指甲尖利闪着蓝光,浑身白纱飞舞飘扬。
而地上的道士陈木华也周身八卦光影闪烁,手里的火焰桃木剑高举向天,火焰变成了青色的火苗,他高举着桃木剑,身体摇摇欲坠,片刻功夫,噗噗吐了两口血了。
耳中突然回荡起一个冰冷的满含杀气的声音:“敢伤我丈夫,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声音一落,他们两个猛地互相向对方冲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心中涌起一阵明悟,他们俩一旦撞上,我的鬼妻很可能就没有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我挣扎着站起来,飞身冲进了两团光影中间。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5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点点清醒过来,浑身感觉像是撕裂了一样疼痛。
耳边好像是我爹妈的声音。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突然有种大梦方醒的感觉,脑子变得无比灵光,之前八年的生活片段在脑海中就像放电影一样迅速闪过。
这种感觉就像是水库存了几年的水,今天突然泄洪了,全都狂暴的灌进我的脑子里,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不傻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睁开双眼,发现我还在躺在山坟乱葬岗旁边,我爹妈全都一脸焦急的看着我,见我睁开双眼,我妈疯了似的一把搂住我,哇哇大哭。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们俩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抬头看着把我搂在怀里大哭的妈妈,有些发愣。
我爹可能看出我的异样了,一把拽开我妈蜀山绿袍,疑惑道:“牙子,你咋这副表情?不认识你爹妈啦?”
我妈这才仔细看了一眼我的神情,也看出了奇怪的地方,以为我变得更傻了呢,吓得一把搂起自己的小衫,搂着我的头说:“牙子,你别吓唬妈啊,来,吃奶,你最喜欢的。”
我连忙一把拉下她的小衫,红着脸笑道:“妈,我没事,我都多大了,还吃奶。”
这一下,我妈和我爹彻底毛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咳嗽声,我扭头一看,咦,这贼眉鼠眼的,竟然又是个道士,不过看着,好像有点熟悉。
我爹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那个道士,急道:“道长,我儿子咋了这是,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道长呵呵一笑,指着我手腕上说:“没看到情人结断掉了么,八年前我跟你们说过,等他跟鬼妻相见的那一刻,就是你们送他出山之时了。你儿子天生凶眉尸牙,一副厉鬼回魂的命,这命既凶又硬,当年我给他配了阴婚,定了鬼妻,再戴上情人结,抑制他的灵性,这样可以让他在你们身边多呆一段时间。”
老道说到这,扭头往山坟的方向看了一眼,续道:“我原以为,这情人结至少可以抑制他到十岁以后,没想到天意不可测啊,这鬼妻跟你儿子,竟然今晚就意外相遇了。再加上鬼妻与那道士争斗,你儿子无意中卷了进去,直接导致情人结断裂,他也恢复了灵智。”
我爹听完,狂喜之下,一把搂住我,颤抖的问道:“你是说我儿子现在不是傻子了?牙子,你认得爹不?”
被我爹这么搂着,尤其我还是一直光腚子呢,实在是别扭的很,可是看着我爹激动的样子,我只好笑道:“爹,牙子现在懂事了,你放心吧,以后不用再大半夜的往姥姥家跑了。”
我爹一愣,突然哈哈大笑,拍了我一巴掌,说道:“果然是我儿子,这么快就替我着想了。”
可能男人和女人思考的问题始终也不一样,我妈看着我,眼圈又红了,不住的抽泣着问:“我儿子刚清醒过来,就要送走吗?晚两年送走不行吗?”
老道士摇头叹道:“老道也不想让你们这么快送走他,但是被压抑了八年的鬼命相格,一旦解放,凶戾命数百倍增强,要是不赶紧走,你们这整个村子的人都得被他克死。”
我爹疑惑道:“送他出去,那不也是祸害别人么?”
老道士哈哈一笑:“送给别人,自然是祸害,送给我就不一样了,老道保证十年之后,还你们一个正常的儿子。”
我妈一听,立刻问道:“真的?十年之后,我儿子就能常在我身边了?”
“道家之人不说诳语。”老道士表情严肃的稽首做礼。
我妈回头看了看我爹,俩人无奈的点了点头。
老道士见我爹妈都同意了,好像也很兴奋,像是捡到宝了一样,立刻说道:“好,今晚还有两个小时到午夜十二点,我们赶紧回去你家里,让牙子和鬼妻圆房。十二点一过,我必须带着牙子尽快远离这里。”
我爹楞道:“跟鬼妻圆房?跟鬼,也能,那个?”
老道士一脸贱兮兮的表情,笑道:“此中奥妙不足为外人道也,此谓天机不可泄露,此等幽冥鬼事,凡人尽量少知为妙。快,抓紧时间。”
我听着老道士的话,心里突然咚咚咚直跳,虽然我不知道圆房是什么意思,可是听老道士的意思,是要跟鬼妻做什么亲密的事好像?
可是鬼妻哪去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山坟之上,鬼妻正站在那里,一双冰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咦,好像眼神也不是很冰冷嘛。
哎呀,她居然避开我的眼神了。
我心里激动,就要站起来,哪知这一动,顿时浑身剧痛。
“哎呀,疼疼疼,怎么浑身这么疼啊?”我吃惊的问了一句。
老道士也没理我,招呼我爹道:“赶紧背着牙子,回家。”
我爹二话没说,过来拽着我的胳膊,我妈在后面一托我屁股,顺利的把我扶到我爹的背上。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老道士在后面喊了一句。
我爹背着我大步流星的往回赶。
匆忙之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老道士好像在往山坟乱葬岗上爬,看来,他是去找鬼妻了。
十几分钟后,我爹把我背回了家里,放在炕上。
他们俩就坐在炕边,看着我满脸的喜笑颜开,好像是想跟我说话,可是冷不丁又不知道该说啥。
我光着腚子躺在炕上,心里这个别扭,虽然现在只有八岁,但是也许是压制的太厉害,我现在的思想成熟的太多了,心里好像什么都懂。
躺了半天,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道:“妈,我都老大不小了,你弄个被子给我盖上呗,这光着身子,太别扭了。”
我妈撇了撇嘴笑道:“哎呀,现在长脸了是吧,昨天不知道是谁,还……”说到这,好像突然想到了我就要离开,又没了兴致,一把拽过一条毯子,盖在我身上,长叹了一口气。
我爹摸了摸我妈的头,也没说话。
这气氛有点太沉重了,我连忙开口道:“妈,你放心吧,只要我找到压制鬼命的方法,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或许用不上十年,我就会再回到红旗村。”
我妈眼里又开始泪花花的,用手抹了两把。
还是转移一下话题吧,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顿时叫道:“哎呀,隔壁的馒头婶儿还躺在地上呢吧?”
我妈接口道:“没有,没事了,那个叫陈木华的道长被老道士劝走了,他回去找徒弟的时候,叫我跟过去的,大馒头已经救醒了,正躺家里哼唧呢。”
我爹插口笑道:“这回把她可吓坏了,得哼唧好几天。”
我妈突然回身给了我爹一肘子,狠狠瞪了一眼骂道:“要不要你去给看看?人家昏迷的时候还喊着牙子爹呢。”
噗,我忍不住脱口笑道:“爹,你说,咱家土墙上,是不是都是你蹬出来的印。”
我爹老脸一黑,怒骂道:“小兔崽子,哪轮到你说话。”
我哈哈大笑,突然感觉,不当傻子真特么美好。
我们正嬉笑呢茴香苗的吃法,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老道士远远的就喊道:“老道来啦。”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又开始紧张的狂跳不止。
一想到那个美的让人心神俱醉的鬼妻,下面那一条就忍不住又站起来了。
我爹妈迎了出去,他们跟老道士站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之后老道士单独走进屋里,看着我还没等说话,突然发现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叹道:“天赋异禀,天赋异禀啊。”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纸剪成的纸人,竖起剑指低低念叨几句,直接将符纸贴在炕头。
接着看着我郑重的说道:“牙子,跟鬼妻圆房,一定要遵鬼妻指示,不得行差踏错,一旦有半点错误,万劫不复。切记切记,老道就在外面,如果出现意外,一定要叫老道一声。”
我看老道士表情严肃认真,不由得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老道士在屋子里四处张望了一眼,便走出门口,到了门口,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随手一摇,符纸着起火来,瞬间烧成符灰。
老道捻着符灰,仔细的洒在门槛外侧,做完这一切宾阳乐队,关门离去。
屋子里,突然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不对,还有鬼妻,等待着圆房的鬼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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