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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富宽暴走黄淮六城-橗的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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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黄淮六城-橗的小站2016年国庆前夕,母亲大人携其同窗旧友来京游玩,我便依照以往经验规划了行程。此后十天,我带着各位阿姨辗转于北京各处景


暴走黄淮六城-橗的小站
2016年国庆前夕,母亲大人携其同窗旧友来京游玩,我便依照以往经验规划了行程。此后十天,我带着各位阿姨辗转于北京各处景点及北戴河、天津等地……等到送走亲友,国庆假期已过去大半。而在这最后仅剩的两天时间里,我突发奇想,开始了一次史上最紧凑的暴走。
10月5日上午10点,还没想好目的地的我便径直迈出家门直奔车站——直到快要抵达北京西站时,才将旅途首站定在了河北省邢台市。G67次列车飞奔两小时后,我来到了新落成的邢台东站。第一次如此随性的出行,自然没做任何功课。走出车站的我一脸茫然,只好跟随人群来到一处偏僻的公交站点等候大巴。

秋天的邢台依然有些炎热,作为全国空气质量排名常年倒数的冀南城市,即使还未到供暖季节,天空依然笼罩在一片灰霾之中。乘车来到市中心,一座城楼耸立眼前——这便是邢台的城市原点清风楼。建自唐、宋,虽经明清几代重修,但相比河北沧州的清风楼,此清风楼少了许多清秀挺拔,多了几分厚重沧桑。而城楼四周嘈杂的商贩更是让这景点成了集市一般。眼见有些无趣,我便转至不远处的开元寺游览。

邢台开元寺始建于唐代,相比闹市一般的清风楼,绿树掩映中的古寺冷清了许多,倒是更像一座公园。传言八仙之一的汉钟离曾在此留有题诗——虽不明白道家仙人为何会题诗在这佛门胜地,但只要有传说,后人便可无限遐想了安东尼梅森。

参观完开元寺,我叫上一辆出租前去城西北的达活泉公园——这座河北最大的市区公园属邢台八景之一。今人也许很难想象,历史上邢台周边曾经泉眼密布,尤以达活泉最为闻名。

走进公园不久,便见到了郭守敬的铜像雕塑。作为元代著名的天文学、数学和工程学大师,郭守敬可算是理工科学生们的老前辈了。铜像后方则是一片开阔的水面,四周密林环绕,亭台轩榭散布其中。身边游人络绎不绝,可见是邢台城内极佳的一处休闲之地。

游览完达活泉公园,时候已经不早,我便乘车来到邢台火车站赶赴下一站。相比气派的邢台东站,老邢台站显得破败不堪。而运气糟糕的我又赶上了自动取票机故障,只能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等待取票。好在最后没有耽误行程,及时赶上了火车。4点18分,火车缓缓驶来,石富宽我也结束了短短两个小时的邢台之行。
列车驶入邯郸站时天色渐晚,我也加快步伐直奔武灵丛台,开始了更加紧凑的邯郸之行。

作为邯郸的象征,丛台相传建为赵武灵王所建,用以检阅军队与观赏歌舞,故称“武灵丛台”。然而因为历史久远偏爱折火一夏,又饱经战乱,如今的丛台历经多次修复,呆宝静早已不是原来模样。丛台的北侧有座七贤祠,是为纪念赵国的韩厥、程婴、公孙杵臼、蔺相如、廉颇、李牧和赵奢而建。作为赵国都城的见证,后人来此凭吊之时,应能感慨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政治气魄埃米尔物语,追忆那风起云涌的战国时代。

从武灵丛台北门出去不远,便来到了“学步桥”。如今看来是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桥谢植坤,却因为那个成语太过有名,于是连同这桥也有了名气。只可惜我来时正赶上邯郸大兴土木——道路崎岖不平,空中尘土飞扬,让人来不及体会古意便要掩面遁逃,自然也顾不上学步了……
离开学步桥已是天光昏暗,我便借着最后一点光亮来到了晋冀鲁豫烈士陵园——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第一座大型烈士陵园,地处晋冀鲁豫四省交界的邯郸烈士陵园安葬着左权将军等烈士。而此地党和国家领导人留下的题词之多,也成为全国革命烈士纪念地之最。
瞻仰了烈士陵园,时间已近6点,我步行回到火车站,告别了赵国旧都,前往下一站徐州。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眼看假期就要结束,后天还要赶回公司上班,提前预定回京车票便耽搁不得。然而只怪我走得匆忙宋何景,没料到十一长假的最后几天回京车票必然紧张。用手机查询了许久,都找不到明后两天回京的车票。无奈之下,我只好借道唐山回京,来个“曲线救国”了。
第二天清晨4点40分,天还未亮刘玉翠老公,列车便抵达了彭城徐州。走出车站第一眼感受到的就是整洁干净的市容和鳞次栉比的高楼。相比此前的邢台、邯郸,如今的徐州少了许多历史的厚重,更像是一座现代新城。

趁着夜色,我步行来到云龙山下,只为亲身感受一回传说中的徐州喊山风俗。果然刚进山,便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作为当地特有的健身民俗,云龙山喊山健身已成为徐州市民生活的一部分。

天色昏暗,借着手机导航和路牌指引,我终于来到了山顶的放鹤亭前——当年上学读到苏东坡写的《放鹤亭记》,便对其心驰神往,十多年后终于得见,却显得稀松平常。只是不知苏东坡能否料到数百年后此地竟会被广场舞大妈和喊山的大爷们占领。

离开放鹤亭,登上最后一段石阶,我便来到了云龙山顶。极目远眺,北面的徐州城尽收眼底。西面的云龙湖碧波万顷,让人心旷神怡。登顶不久,东方破晓,一轮金光跃出层云,洒下万道光辉,为刚刚苏醒的徐州城镶上了灿烂的金边。我也频频按下手机快门,记录下这难得的时刻。

山顶风大,衣着单薄的我坚持了半个小时,便从东门小路下山,步行前往淮塔。徐州的街巷颇有生活气息,而正在施工的地铁工程阎永波,也预示着这座历史名城更好的未来。

作为自古以来的兵家之争之地,徐州经历了太多的兵荒马乱。而此地最近的一场大战便是解放战争三大战役之一的淮海战役。淮塔——即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园林,如今也是徐州市内一处大型的公园,其格局与长沙的烈士公园近似,同样是庄严肃穆、绿树参天。行走其间,追思几十年前那段波澜壮阔的战争岁月,令人感慨不已。
离开淮塔王庆根,已是上午8点。在出口搭上一辆公交,我便回到了徐州火车站。从清晨4点的晦暗黎明,到如今8点的明媚清晨,四个小时的徐州之行就此结束。列车行驶两个多小时后,我又来到了安徽省蚌埠市。

蚌埠,因盛产珍珠闻名,来蚌埠自然要先去龙子湖看看养蚌的景象。作为蚌埠市著名的旅游景区,龙子湖三面环山,山水相依。一条公路桥将其分为南北两个区域。北湖面积较小,但可以看见密布湖面的养蚌浮标。南湖面积更大,水面平整,环湖高楼林立,一派宜居景象。
参观完龙子湖已近正午,考虑到此行至今还未吃上一顿正经饭,我便联系在蚌埠的同学刘sir,邀其中午一聚。不想刘sir恰巧不在市区,终是难得一聚。但是老同学推荐了一处位于百货大楼后方的小吃街,我便欣然杀向了此地。

说起蚌埠美食,当然首推牛肉汤配锅贴了凡人寻仙路,而这条小吃街上的牛肉汤更是口味地道。也许是饿了太久,我便拎着一瓶酒,从这个档口吃到那个档口,一路下来竟记不清品尝了多少美食,仿佛街头混混一般……
酒足饭饱,我又步行来到了淮河边。虽然曾在火车上无数次跨越淮河,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真正行走在淮河岸边。

金秋时节,两岸树木已有些染上了金色。宽阔的淮水奔流向东,也将偌大的中国分成了南方和北方。站在这条中国地理的南北分界线上,回想自己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真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沿着淮河岸边走了一会,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赶回火车站时手机电量已经告急,好在车站有投币式充电装置,在发车前的几十分钟里总算给手机冲进了一些电量。下午三点,列车驶来,一个小时后,我便来到了宿州市。
刚走出宿州火车站,我就被眼前铺天盖地的“符离集烧鸡”广告惊呆了。虽然此地烧鸡的美味早有耳闻,但没想到又细分成了刘老二,徽香源,王麻子等多个流派。行走在宿州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这几家的广告,仿佛打擂一般。

夕阳西下,经过纪念彭雪枫将军的公园,我来到了沱河岸边。沱河不大,水面平缓抗倭奇侠,两岸垂柳随风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夕阳印染下便是一副色彩浓郁的油画。经过两天的暴走,我终于能放慢脚步,徜徉岸边享受眼前这美景。

夜色降临,我终是没有品尝烧鸡的胃口,便在路边随便寻了家沙县小吃解决了晚饭问题。然后搭乘公交回到火车站,离开了宿州。
又是一夜奔驰,次日清晨7点,列车来到了细雨蒙蒙的唐山市。作为前去北戴河时路过了无数次的地方,也是全河北十一个地级市中最后一个我未曾去过的城市,此番到来仿佛冥冥中自有安排。因为手机电量告急,又要留着拍照,我只好放弃电子导航,研究起路边的公交站牌来。好在功夫不负有人心,一番辗转,我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唐山地震遗址纪念公园。

纪念公园以唐山机车车辆厂铸钢车间的地震遗址为核心,纪念馆、纪念林、纪念水池以及镌刻着24万遇难者姓名的纪念墙分布在广场四周。也许是天气原因,整个公园里只有我一人。面对着眼前扭曲的铁轨,破损的厂房,当年那场强震带来的心灵冲击依然强烈创世者之眼。而如今的唐山,已经是一座经济发达,高楼林立的崭新城市,经济总量和人均GDP都已跃升至河北第一。四十年时间从头再来,堪称奇迹。
离开纪念公园,我便返回了唐山火车站,上午9点,我乘坐的高铁从唐山出发,经由天津中转返回北京。细细算来,距离两天前从家出发整整过去了48个小时,而就在这短短48个小时里,我游历了黄淮六座城市。暴走结束,列车抵达北京,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公司——充实的国庆假期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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