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文化景观及法律保护-惟寻真知启后人湖北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文化景观及法律保护宋才发*（中央民族大学　法学院灵山侠侣，

湖北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文化景观及法律保护-惟寻真知启后人

湖北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
文化景观及法律保护
宋才发*
（中央民族大学　法学院灵山侠侣，北京　100081）
摘 要 湖北武当山是著名的“道教第一名山”。武当山保留着许多著名的古代建筑，“南岩宫”传说是真武得道飞升的“圣境”，“紫霄宫”为武当山八大宫观建筑群的主体，“玉虚宫”相传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曾在此扎营，金殿是武当山最突出、最有代表性的道教建筑。武当山又是全国第一批重点风景名胜区，是中华“太极武术”的发源地。武当山古老建筑群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受到了世界文化遗产组织和国内法律法规的保护。
关键词 湖北武当山；风景名胜区；文化景观；法律保护
一
1986年5月和1997年暑假，笔者先后两次实地考察了湖北武当山全国重点风景名胜区的文化景观。
武当山（又名“太和山”）地处湖北省西北部的丹江口市境内（原为湖北省均县），位于东经110°56′15″—111°15′23″，北纬32°22′30″—32°35′06″，是鄂西主要山脉之一，杨丽颖在汉水南岸梁梓豪，属大巴山东段分支。它起自陕鄂边境，止于襄樊市南，全长260余公里，总面积312平方公里。主峰天柱峰，海拔1612米。它背依神农架、面对丹江口水库，全山方圆400公里，故有“八百里武当”之称[1](P142)。北宋大书法家米芾将武当山称之为“天下第一山”[①]。
武当山是著名的“道教第一名山”。根据《太和山志》记载，“武当”的含义源于“非真武不足当之”[2](P132)，意为武当山乃中国道教敬奉的“玄天真武大帝”（亦称“真武帝”）的发迹圣地。历朝历代慕名朝山进香、隐居修道者不计其数，相传东周尹喜，汉时马明生、阴长生，魏晋南北朝时陶弘景、谢允，唐朝时姚简、孙思邈、吕洞宾，五代时陈抟，宋时胡道玄，元时叶希真、刘道明、张守清均在此修炼。虽然武当山早在汉魏六朝时就已经成为隐居修道者荟萃的道教名山，但其名声明显低于受到历代皇帝重视的“五岳”，“嵩高之参佐，五岳之流辈”。到唐末五代时，武当山被道经列为“七十二福地中的第九福地”[3](P220)。北宋流行的《真武妙经》，称“真武之神”入武当山修道42年，功满道备，白日飞升。尤其是唐宋以后，武当山被尊为道教朝圣地，并以集古建筑精华的道教宫观驰名于中外。明成祖大修武当道宫之后，明仁宗将太和山真武之神的祭礼与五岳等同载入礼典，且位尊“五岳”之上。从此明代历史上便有“六岳”之说，明末人龚黄还撰有《六岳登临志》。武当山宗教分为“全真”、“正一”两个流派，其中“正一派”较“全真派”进入武当山要早得多（大约在公元998年左右）；而“全真派”到明朝洪武年间（公元1368年左右）才进入武当山。不过它迅速代替了“正一派”，成为武当山道教的主要流派[3](P220)。
武当山保留着许多著名的古代建筑。武当山建筑始于唐贞观年间（627—649年），宋代又有增建。元世祖忽必烈入主中原后，曾经利用道教笼络人心，在皇室的资助下进一步扩大了武当山的建筑群。明代大兴土木工程进行修建，朱元璋之子朱棣通过发动兵变（史称“靖难之役”），从侄儿手中夺取了帝位，自立为永乐皇帝。但是他总感觉有“以臣杀君”、“同族相戮”的舆论威胁。于是他想方设法制造出很多“真武护佑”的神话故事，以示其皇权神受、此乃天意。为了报答神之恩典，他决定在武当山为玄武大帝修建宫观[4](P64)。自永乐十年(1412年)至永乐二十二年(1424年)，共派遣工匠30万人韩敬远，经过12年建成了9宫9观、36庵堂、72岩庙的道教建筑群。从古均州城到天柱峰一线140余里人文景观宏伟壮丽，素有“五里一庵十里宫，丹墙翠瓦望玲珑”之说。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又进行了全面维修，给武当山赐名“玄岳”，新建“治世玄岳”牌坊以示旌表，并且设官铸印封武当山为“大岳太和山”，从此武当山便成为皇家庙观[1](P142)。武当山分布着数十组元、明、清历代古建筑群，现存太和宫、南岩宫、紫霄宫3座宫殿，玉虚宫、五龙宫2处遗址和元和观、复真观以及大量庵堂、神祠、岩庙等，共有古建筑200余栋，建筑面积5万平方米，占地100余万平方米[5](P68)。这些古建筑群有的在高峰之巅，有的嵌入峭壁，有的隐现于山麓、涧谷、石洞之中，同地形完美结合，工程浩大、工艺精湛，成功地体现了“仙山琼阁”的意境，犹如我国古建筑成就的展览，体现了道教玄妙神奇的风格。
“南岩宫”传说是真武得道飞升的“圣境”。建筑群的布局因山就势自由灵活地延展，其中的南岩石殿（太乙真庆宫）镶嵌在南岩的悬崖峭壁上，部分梁、柱、门窗利用岩石雕琢，仰观危崖摩天，俯视峭壁千丈。殿前的上浮雕云龙的天然石梁，悬空伸出约2米，前端龙头置香炉，遥对天柱峰的金顶于云雾缥缈中时隐时现。南岩宫附近苍松挺秀、峰岭素峭，视野开扩，借景范围甚广且各具特色，历来有“路入南岩景更幽”之誉。南岩是武当山36岩中风景最美的一处。从唐代开始历代多有修建，元末被毁。明代重建，清末又毁于火灾，现保存殿宇40间。岩内的天乙真庆宫是一座仿木结构的石殿，建于悬崖绝壁之上，面阔与进深均为3间，唐宋以后曾有道士在此居住。元二十二年至泰定五年(公元1285—1328年)期间，武当山再次大兴土木，南岩宫也是其中的重要建筑之一。至大元年(公元1308年)，元朝皇帝给这里的宫殿取名“天乙真庆万寿宫”；到元末，除现存的一座石殿以外其余全部被毁。这座雄伟的石殿，石雕仿木结构，斗拱、檩、梁、柱、门，都在悬崖绝壁上，完整地用岩石凿成。从殿后右边沿石栏而下为元君殿、南薰亭等遗址乐此不疲造句，有石砰纵横十八道（名为棋枰）。这一带的庙宇和元代真庆宫石殿都是嵌在峭壁上的，右下面崛起一峰，在上面有梳妆台和飞升台的遗址，与峭壁上的建筑遥相呼应，利用峰崚侧起的地势，造成楼阁飞空的意境。南岩宫借景的范围包括叠字峰、金鼎峰、健人峰、滴水崖、祟福崖、白龙潭、梯云桥等，景致各有不同。石殿的崖前有雕龙石柱，横出栏外2.9米，宽仅30多厘米，上雕盘龙，顶端(龙头上)置一小香炉，俗称“龙头香”。它翘首正对天柱金顶，云缠雾绕，给人以“横空出世，玄妙超然”之感。在过去长时间里，每年元宵节前后，到武当山进香的人络绎不绝。人们为了表示心地虔诚尤其要争烧龙头香。石殿右下方崛起一峰，上建梳妆台、飞身岩，相传为“真武”舍身成神之地，下临万丈深渊，上绕流云飞雾，大有楼阁飞空之妙。
“紫霄宫”为武当山八大宫观建筑群的主体，建于明永乐十一年(公元1413年)。明代紫霄宫殿宇、楼阁、廊庑大大小小总共186间。清康熙帝至光绪帝期间，又屡经修缮和增补，是武当山上至今保存最为完整的主要建筑之一。它背倚展旗峰，面对照壁峰，气度极为恢宏。紫霄宫建筑群从明代到现在，尚存殿宇860余间。该建筑依山层层而上，四周有高大的红墙，雄伟壮观，要登上紫霄宫先得攀登十八盘。进紫霄宫的东天门，过禹迹桥，沿万丈深渊回旋前进，入龙虎殿、御碑亭、十方堂、紫霄宫至父母殿。龙虎殿内有造型精美的青龙、白虎神像。殿后的两座碑亭内，有巨大的鳌碑高达10米，乃石雕的珍品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紫霄殿后为“父母殿”(俗称“荷叶殿”)，殿正中供奉真武神的父亲明真大帝和母亲善胜皇后的塑像。正殿紫霄殿在十方堂后，建在三层高大的石台之上，砌筑有白玉石雕栏。殿为木构建筑，面宽和进深均为5间。紫霄殿重檐垂脊，顶脊上布列着龙、风、狮、麒麟等，奇姿妙态，上下檐部的斗拱和内槽的天花藻井，通体饰以各色花鸟和人物故事彩画。殿内正中是真武祖师端坐的铜铸塑像，高3米多，两旁排列着玉皇、灵官诸神的泥塑像，雕塑细腻异界兽帝，庄严威武。真武祖师右侧横架一干杉树，直径有1尺多，长3丈多，相传是当年建造武当宫观剩下的一根。整个紫霄宫背倚展旗峰。展旗峰石色如铁，石势奔骤跃动，好像一面大旗招展，它给庄严肃穆的宫殿衬托出威武的性格。这种借景的意图，正是当时建筑艺术为封建政权和宗教服务的突出表现。紫霄宫还有重要的革命史迹。1931年5月贺龙同志率领的红三军攻克均州后，曾在武当山驻防，战斗中负伤的同志集中在紫霄宫西宫大院治疗，红三军司令部也设在紫霄殿[2](P134)。贺龙同志曾在紫霄宫后的父母殿住过，如今桌椅、床铺尚在，简朴庄穆。同年6月国民党反动派进山，红军部队向房县撤退，伤员被围，有7名负伤的干部挺身而出，掩护其他伤员，在西天门外白果树下壮烈牺牲。解放后政府将7烈士遗体移葬在宫门前的赐剑台上，现在赐剑台称为烈士墓。
“玉虚宫”（又名“老营宫”）在武当山主峰的西北面，相传明末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曾在此扎营，现在的襄渝铁路线上还设有老营宫车站。也有的说是明清时代在宫外长时期有国家军队驻守，人们习惯地称这里为“老营”。据说玉帝封真武为“玉虚师相”，故名“玉虚”。它创建于明永乐十一年(公元1413年)，毁于清乾隆十年(公元1745年) [2](P133)。原有大殿、启圣殿及一大批堂、祠、坛、庙等建筑2200间，规制宏伟，同北京太和门太和殿的气派相似，是武当山八宫二观中建筑群规模最大的单元，建筑群呈宫城的形制。清初毁于火灾，至今遗迹尚存。前后崇台迭砌，布局严谨，轴线分明。宫城由外乐、紫禁、里乐三城组成。外乐城居于外，有城门三道。宫前有巨型进宫桥，遗址尚在。紫禁居中，有6道城门。门前有碑亭两座，内立鳌碑，宫内果园曾是当年500道兵的校场。宫内还有2碑亭，为永乐年间遗物。鳌碑高达9米以上，鳌身长约6米。从断壁残垣的遗址看，玉虚宫有很强的感染力。现在中轴线上残存的有大宫门、碑亭、玉带河和二宫门、正殿、后殿等基址。左边残存的还有砖室和浴堂。砖室又名张仙洞，当地人们又称它为无梁殿。宫门内左右各有一个碑亭：一座碑刻的是永乐十一年(公元1413年)为禁止道士生事害群下的一道“圣旨”；一座是永乐十六年(公元1418年)大岳太和山道宫碑记，在碑文中永乐引用道教经典叙述了“真武大帝”和武当山的关系，并说他父亲朱元璋和他自己取得天下，都曾经得“真武”的默佑，所以他在武当山建造宫观，以表彰神功等等的话。在宫门外也有2座碑亭：一座刻的嘉靖三十一年(公元1552年)为重修太和山下的一道“圣旨”；另一座是嘉靖三十二年(公元1553年)重修太和山宫殿纪成碑。清乾隆十年玉虚宫惨遭火灾，1935年又逢洪灾，宫内淤泥积压达10万余立方米。1994年以来，在经过大规模的淤泥清理工作后，里乐城、外乐城、十方堂等一批文物遗址得以重见天日，昔日淤积的宽8米的古玉带河现已流水潺潺。
“金殿”坐落在武当山主峰天柱峰的顶端，也是武当山的最高点。金殿是武当山最突出、最有代表性的道教建筑。金殿是钢铸构件北投狼人，依照土木工程的结构，经过插榫安装并焊接鎏金的四角垂檐式殿，通高5.5米，面宽5.8米，进深4.2米。整个大殿除殿基是用花岗石铺垫外，全系铜铸部件拼合而成，重80多吨，是全山规格最高的殿宇。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金殿庄严凝重，金碧辉煌，是我国现存最大的铜建筑群。白石雕刻须弥座式殿基。在仅有600多平方米一峰突立的地形上，建成一座高为5.54米、宽为5.8米、深为4.2米的金殿，显得格外壮丽夺目。金殿外鎏赤金，无铸凿痕，瓦棱和檐牙、栋柱、门隔、窗棂、壁隔、门槛等等具存。过去人们长期传说殿内装有“避风珠”，其实只是由于殿壁焊接严实密不透风，虽然门外山风呼啸，而在殿内划根火柴，火苗一丝不摇。此外，殿内栋梁和藻井以及殿内外的阳纹图案或平直见棱见线，或圆润如琢如磨，花纹精细而朴素，明快而细腻，用来代替表现木质结构上的彩画。同时，金殿的铸造技术也很高。如设计繁密的铸件，在安装后热胀冷缩的系数，是建筑物稳固与否的关键问题，需要严丝合缝而又对胀缩幅度留有恰当余地的精密规格。数百年来这座金殿虽经风雪雷电侵蚀仍崭新如初，巍然屹立于天柱峰之巅光耀夺目。这说明我国冶炼铸造的超越技术和精密的计算，在15世纪就有这样高度的成就，是我国冶金铸造史上重要的一页。殿内宝座、香案和陈设器物，也都是铜质金饰。宝座上重达十吨的“真武”披发跣足的铜塑像，面貌丰润，衣纹飘动，纸箱批发造型逼真。左右侍立的“金童”捧册，“玉女”捧宝，“水火二将军”擎旗持剑，从他们的形象打扮看，“真武”是按照道经中的规定来塑造的。这组铜像栩栩如生、巧夺天工，艺术水平极高。殿后有父母殿，内供真武大帝的父母塑像。围绕金殿的峰腰建石城墙一圈，设城门4座（名紫禁城），长达1.5公里，四门矗立，临崖险峻。殿外为台，四周白玉石栏杆。台下为1500米长的紫禁城，城墙是由每块重达千斤的长方形石块依山势在悬崖绝壁上垒起来的。四面城门和门楼，东西北三面都是门临绝壁，只有南门是上下的路口。从太和宫后进入紫禁城的南门，挽着铁索走上120级石梯的9连蹬，九转而后登上天柱峰的金顶，这是通向金顶的唯一通道。金顶上的金殿和石台建于明永乐十四年(公元1416年)，金顶下的紫禁城建于永乐二十一年(公元1423年)。整个金顶的建筑包括紫禁城，是以小中见大的格局和黄金白玉的色调，利用一峰独立的地势，各种条件汇合起来制造一种所谓“天上瑶台金阙”的效果。“玄岳门”（俗称“仙门”）是登山神道的起点。它是一座三间四柱五楼式的石雕牌坊，高20米，宽13米，建于明嘉靖三十一年（公元1552年），石坊上刻“治世玄岳”四个大字，系明代嘉靖皇帝亲笔题书，意为“以武当玄岳之道来治理天下”[2](P133)。这个石坊就是嘉靖赐予武当山一个封建政治地位的标志。
“遇真宫”在武当山北麓，建于明永乐十五年(公元1417年)，包括真仙殿、廊庑、山门、斋堂等大小建筑共296间，现在主要建筑基本完整。这个宫是朱棣(永乐皇帝)为了纪念道士张三丰建造的。明洪武年间(公元1369—1398年)张三丰（又名张全一、张君实）辽东人士，曾在此结庵居住过。因他外表不整洁，人们叫他“邋遢张”，当时草店一带的人们对他很熟悉。他是以游方道士的姿态生活在群众当中的，间接向上层社会通声气的活动人士，在各阶层中都有相当高的声望，又常常在人们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做些帮助人的事，逐渐造成张三丰是“真仙”的舆论。朱元璋(洪武皇帝)、朱棣(永乐皇帝)都多次派人访问并要召见他，但是他却到全国各大名山游历避而不见，这就更抬高了自己的身价。为此朝廷建造了遇真宫，赐名“遇真”[2](P133)，还塑造了张三丰的铜像（即真武铜像）。这是一个端坐在雕花石椅上的人像，非常生动形象，是一件值得保存的、富有生活气息的明代塑像艺术名作。遇真宫的右面是黑虎洞，据传武当山过去有黑虎，道家即附会说这里是替“真武”巡山守卫的黑虎的岩洞，故名“黑虎洞”。遇真宫于2003年1月19日被一场大火焚毁。著名的南水北调工程又将使武当山古建筑群的重要组成部分——遇真宫，在中线工程完工后永久性地淹没在扩容后的丹江口水库中。目前专家们提出了保护遇真宫的4种办法，但是至今尚未确定保护方案[6]。
“磨针井”和“太子坡”是传说中真武太子在此遇老妇感化，重新入山苦修而成正果的地方。它始建于明代，现存建筑系清代咸丰时重建。磨针井有一些亭台式的建筑物，地名也是道教按照他们经典中的故事取的。磨针井的建筑不用对称体例，别具一格，左为楼层，右有方亭，旁为山门。其主体建筑为三开间的殿堂，殿内供真武年青时铁像。四壁有画，皆以真武修炼为题材。殿前阶下立铁杵二根，高约半米，象征老妪当年所磨之杵。殿旁有一重檐方亭的老母亭，亭内有井，即老妪磨针处。在道经《三宝大有金书》里面说：净乐国王太子15岁得到玉清圣祖紫玄君的传道以后，在武当山修炼，感到虚无飘渺，想下山不再继续修炼了。当他走到山腰，看见一个老妇人盘坐在井旁，聚精会神地磨着铁杵。王太子甚感好奇，问其何为？老妇答道：欲磨成针。真武更是不解问道，如此粗的铁杵如何磨成细针，老妇乘此点化道：“铁杵磨细针，功到自然成。”太子听后顿悟，遂返身上山重新修炼，最后终于得道升天，成为“真武大帝”，磨针井也因此而得名。它初建于明代，后毁，清咸丰二年（公元1852年）重建，1984年修葺如初。主建筑为3间正殿，内供真武青年时坐像，四壁饰以真武修道故事为内容的壁画。 “太子坡”（又称“复真观”）初建于明永乐十二年（公元1414年），清康熙时重修，1985年修复原貌[2](P133)。由于道观建于陡峻的山坡上，故名“太子坡”。现有殿宇2000平方米，是武当山上较大的建筑群，这里背山临谷，风景优美。门额上刻有“太子坡”三字，沿着山势逶迤起伏，名“九曲黄河墙”，经过四道“天门”才进入院中，院内有祖师殿、龙虎殿、皇经堂、五云楼、太子殿等建筑。五云楼结构奇特，1根木柱支撑12根横梁，故有“一柱十二梁”之称，它是我国古建筑中的绝作，全国未见有相同的构造。最高处为太子殿，内供真武童年塑像，殿前有观景廊，在此可远眺金殿，纵览群山。
净乐宫消失于水底48年后又重见天日。老净乐宫的原址在古均州城内，1958年国家修建丹江口水库，随着一期工程开始蓄水净乐宫便淹没于水底。原来的宫殿有两座巨型赑屃驮御碑800余件精美石构件被抢救放置在丹江口市郊。新修复的净乐宫建筑面积6.3万平方米。被列入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明代棂星门（俗称大石牌坊）和赑屃驮御碑（俗称龟驮御碑）已经耸立在净乐宫门口，新建的山门、龙虎殿、玄帝殿、父母殿等也恰到好处地配合着这些文物。净乐宫复原地址选在丹江口市城区东郊净乐湖北坡上[7]。
二
武当山是全国第一批重点风景名胜区。武当山是中国十大名山之一，它自古以来山势奇特、峰奇谷险，一峰擎天、众峰拱卫，洞室幽邃、景色绮丽，既有泰山之雄，又有华山之险。其古建景观与自然之美紧密结合，独特的风韵与情趣令游人陶醉。群山逶迤的武当山是集幽、奇、秀、美为一体的道教名山，胜景有72峰、36岩、24涧、11洞、3潭、9泉、10池、9井、10石、9台[1](P142)。武当山四季风光不同，景色各异，春天山峦滴翠，繁花似锦；夏日风雷激荡，云飘雾绕；金秋林疏叶红，满目清新；冬季银装素裹，冰柱撑天。这些胜景古人称之为“动八景”和“静八景”。登峰远眺群峰犹如繁星点点，丹江水库犹如一面明镜。主峰天柱峰则如金铸玉雕的宝柱雄刺苍天，素称“一柱擎天”。武当山气候温和雨量适中，蕴藏着丰富的动植物资源。有许多动植物是国家一、二、三级保护对象，如金钱豹、猕猴、水獭、大灵猫、林麝、娃娃鱼等为国家珍惜保护动物；水杉、珙桐、银杏、香果树、三尖杉、金钱松等为国家重点保护树种；全山药用植物极为丰富，明代著名医学家李时珍著的《本草纲目》记载的1800多种草药中，武当山就有600多种，其中，较名贵的有天麻、七叶一枝花、绞股蓝、何首乌、灵芝、黄连等，故有“天然药库”之誉[②]。在考古发掘中，已出土的恐龙蛋化石，海洋无脊椎动物直角化石，宽臼兽、中兽、雷兽等古动物化石及人类祖先猿人的遗物等珍贵的文物，证明武当山在远古已是一片原始森林，是古人类栖息之所，古动物繁衍之地。随着历史的推移、变迁，许多珍禽异兽和树种灭绝。但是据有关专家考证，武当山仍有天然野生和引种栽培植物152科、443属、758种，鸟类130种，昆虫1055种。另外，还有特产的“武当银剑”、“武当针井”、“武当奇峰”、“雪山冰峰”、“九龙舌尖”茶和武当蜜桔等。曾被明代旅行家徐霞客盛赞“山清秀，风景幽奇”的著名旅游景区——武当山，申报国家地质公园工作已正式启动孙蝶。该项目将在武当山风景区现有的基础上，根据“国家地质公园建设技术要求和工作指南”及“国家地质公园评审标准”的要求，已经做好了有关地理、地质、剖面、植被、资源分布、岩性岩相、人文历史、遗迹与景观等综合考察工作。通过建立地质公园，不仅可以进一步创建和打造武当山世界文化遗产特有的神韵和魅力，把这一旅游精品推向全国，而且能够更好地保护和充分开发利用武当山资源与生态、地质遗迹和历史文化遗产，实现地质遗迹资源的永续利用和促进武当山旅游经济的高速增长等多重目标。
武当山是“太极武术”的发源地。元末明初张三丰在武当山结茅修道创造了“武当拳术”，刚柔兼蓄成为一个重要的拳术流派，被称为“武当拳（亦称内家拳）。它“行如蛇，动如羽”的独家风格，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后发制人。因仿太极的阴阳变化又名太极拳。武当拳术和嵩山少林派的武术齐名，素有“北宗少林，南尊武当”之称。由于此拳以养练功、防身保健为宗旨，且有很高的技击价值，许多海外旅游者，末识武当山而先知“武当拳”之名，武当武术为中华武术一大名宗[③]。它深深根植于数千年华夏文化的沃土中，蕴含着深刻的中国传统哲理奥妙，把中国古代太极、阴阳、五行、八卦等哲学理论，用于拳理、拳技、练功原则和技击战略中，其本质上是探讨生命活动的规律，是武当道教在生命探索中的结晶。武当武术以其轻松自然、外柔内刚，行功走势如浮云流水，连绵不绝的独特风格在武林中独树一帜。前国家体委副主任、国际武术联合会顾问徐才先生在造访武当后，就曾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少林的宣传，远远好于武当；武当的潜力，远远大于少林。”[④]自古以来道家崇尚淡泊清修，行为内敛不事张扬，而且传拳只限门内(道门)，这就给“武当功夫”的传播带来很大的障碍。同时，道家功夫又有“言祖不言师”的传统，这又使后人在理顺传承关系时难题极多。少林寺则不同，“少林功夫”开掘之早、整理之系统、宣传之猛烈，均为中华武术各门派之翘首。这种情况在改革开放后有所好转，但是与嵩山少林相比力度仍然不及。直到近年来武当山旅游经济特区的开辟，使“武当功夫”的挖掘和发展与旅游效益挂上了钩，才得到了地方政府的重视。十堰市政府在开发武当山景区旅游产业的同时，开始打“武当功夫”牌。1994年武当山经济开发局与武当山镇合并为武当山经济开发区，1997年，经济开发区与武当山风景管理局进一步合并为武当山经济特区。1996年武当山被列为“全国武术之乡”，特区开始涉足武术名胜的投资，相继推出了学武术、气功、武术康复医疗、观看武术表演等特色旅游项目。武当武术现已列为武当山地区中小学生的必修课，开设了十几所武院、武校、武馆以及武术培训班，大量培训武术后继人才。继河南省成功举办国际少林武术节之后，武当山也举办了“中国武当文化武术节”、“武当山武术擂台赛”、“武当拳国际交流大会”、“武当拳功理功法研讨会”等武术赛事、研讨活动。2002年武当山经济特区开始组建武当功夫团，特意聘请武当内家拳派第15代传人袁理敏与妻子、曾在武当三丰武术院习武的田英杰担任武术教练，在世界各地表演武当功夫。
三
武当山古老建筑群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中泽佑二。武当山的古建筑充分利用了高大而雄伟的峰峦和幽邃的崖洞，每一个宫观都建造在峰峦岩洞间恰到好处的位置，与周围林木、岩石、溪流和谐一体相互辉映，体现了道教“崇尚自然”的思想。历代王朝在此大兴土木，规模宏大，工程艰巨，艺术精湛，在宫观庙宇建筑中首屈一指，是“补秦皇汉武之遗，历朝罕见；张宫阙琳宫之胜，亦环宇所无。”[⑤]武当山符合世界文化遗产遴选标准C(I)（II）(VI)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于1994年12月15日，批准武当山古老建筑群为世界文化遗产，入选《世界遗产名录》（编号：200—013）。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赴武当山专家考察团官员考斯拉先生在考察后题词说：“武当山自然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之一。因为，这里融入了古代的智慧、历史的建筑和自然的美景。对我个人来说，这三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为居住在都市和现代氛围中的人，提供一个天然、宁静的场所。这次实地考察使我非常荣幸，而且深受感动。”[4](P66)世界遗产委员会对武当山古老建筑群的总体评价是：“武当山古老建筑群中的宫阙庙宇集中体现了中国元、明、清三代世俗和宗教建筑学和艺术成就。山古老建筑群坐落在沟壑纵横、风景如画的湖北省武当山麓，在明代期间逐渐形成规模，其中的道教可以追溯到公元7世纪，这些建筑代表了近千年的中国艺术和建筑的最高水平。”[5](P68)到目前为止，武当山已经拥有世界文化遗产、AAAA级旅游区、国家级文明风景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全国重点宗教活动场所和中国武术之乡、国家森林公园等多项桂冠。1987年在武当山拍摄了电影《武当》，2004年60集电视剧《武当》也相继问世。
制定专门法规保护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文化景观。省市各级人民政府相继制定并颁布了《武当山文物保护管理办法》、《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办法》、《武当山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管理办法》等，这些法规、规章的颁布实施，达到了更好地保存、保护、展示和修缮武当山古建筑群的目的。其中，1998年7月2日由湖北省人民政府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并发布的《湖北省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办法》（以下简称《办法》）指出，武当山风景名胜区指经国务院原则同意划定的风景名胜区的保护范围，它是国家级重点风景名胜区。为了加强对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保护和管理，发展旅游事业，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中华人民共和国森林法》和《风景名胜区管理暂行条例》（2006年9月19日国务院发布《风景名胜区条例》）以及有关法律、法规的规定，结合武当山风景名胜区实际情况制定本办法。《办法》第4条规定：“风景区内的自然风貌、文物古迹、园林建筑等都必须依法保护和管理。风景区内的游客和其他人员，应当保护风景名胜资源，爱护风景区内的各项公共设施，自觉维护风景区的环境卫生和公共秩序，遵守风景区的有关规定。”凡已列为文物保护单位的古建筑，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随意占用，已被占用的必须限期退出，由旅游经济特区文物行政管理部门管理。经批准使用、管理或临时借用文物建筑的单位，应当接受旅游经济特区和文物行政管理部门的指导和监督，负责古建筑的维修保养和附属文物的安全，并对其负责管理的文物逐件登记造册，由旅游经济特区报上级文物行政管理部门备案。在既属于文物又是宗教活动场所的地方从事宗教活动，应当遵守有关法律、法规、规章，并依法做好文物保护工作。文物保护单位对文物进行保养、修缮或拆迁复原时，应当由旅游经济特区按文物保护级别报经文物行政管理部门批准，并严格遵守不改变文物原状的原则，切实按照有关工程技术规范实施。对风景区内的古建筑，包括古墓葬、古遗址、石窟、石刻、壁画、碑碣、亭、台、井、池、河、桥等文物古迹及其附属物，以及革命史迹和有纪念意义的各类建筑物等，应当依法予以保护。已列入各级重点保护的文物单位，应严格按照依法划定的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进行保护管理。凡利用文物拍摄电影、电视的，或在风景区内设立立体雕像、恢复及新增摩崖石刻、碑碣的，应当先经旅游经济特区审查同意，按国家有关规定逐级报批。已列为文物保护单位的古建筑，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随意占用，已被占用的必须限期退出，由旅游经济特区文物行政管理部门管理。经批准使用、管理或临时借用文物建筑的单位匠人营国，应当接受旅游经济特区和文物行政管理部门的指导和监督，负责古建筑的维修保养和附属文物的安全，并对其负责管理的文物逐件登记造册，由旅游经济特区报上级文物行政管理部门备案。在既属于文物又是宗教活动场所的地方从事宗教活动，应当遵守有关法律、法规、规章，并依法做好文物保护工作金蜘蛛轴承网。所有文物保护单位，对文物进行保养、修缮或拆迁复原时，应当由旅游经济特区按文物保护级别报经文物行政管理部门批准，并严格遵守不改变文物原状的原则，切实按照有关工程技术规范实施。
依法加强对武当山自然景物的保护。1993年丹江口市人民政府划定并公布了全山62处文物保护单位的保护范围和建设控制地带，经国务院批准实施的《武当山风景区总体规划》，确定了特级、一、二、三级保护区域。《办法》规定，各景区、景点、景物可分别设立醒目的说明和标牌，并且做到因地制宜与周围景观相协调。建立健全风景区植树绿化、封山育林、护林防火、防治病虫害、保护野生动物以及其他各项管理制度，切实保护好风景区的自然景物。风景区一、二级保护范围内不得划分自留山、责任山，一级保护范围内的村民应有计划地向外迁移。风景区内禁止毁林垦荒，对风景区内已开垦土地应当逐步停耕还林。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得非法侵占风景区内的土地，禁止以任何名义或方式非法转让风景区内的土地。加强对风景区森林资源管理，严禁乱砍滥伐；重点保护范围内的林木，确需修剪或更新性质的采伐的，应当经旅游经济特区同意，并报林业主管部门批准，获得采伐许可证后方可进行。风景区一、二级保护范围内严格禁止野外用火，生产、生活应使用沼气、煤气等污染较小的燃料。风景区内的古树名木，应当登记挂牌、建立档案，严加保护。切实做好病虫害和其他自然灾害的预防工作，防止游人、施工人员等损害古树名木。切实保护好野生动物的生存环境，严禁在风景区内进行猎捕和其他妨碍野生动物生存和繁衍的活动。因科学考察研究，确需采集动、植、矿物等标本的，必须先经旅游经济特区审查同意，再按程序报有关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后，在指定范围内限量采集。风景区一、二级保护范围内严禁开山采石、挖坡取土、滥挖药材、采集花草等破坏地形地貌、植被的行为。确因建设、维护工程需要就地取用的沙石料，应当在指定的地点，限量采取，但不得进行剧烈爆破，影响人文景物和自然景物的安全。旅游经济特区应当加强风景区内环境、公共卫生等方面的管理，建立健全有关管理制度并认真加以落实。《办法》还规定，对在风景区的保护和管理工作中做出突出贡献的单位和个人，由旅游经济特区或者上级人民政府给予表彰或者奖励。在风景区内有违反法律、法规、规章行为的，依照法律、法规、规章的规定处罚；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依法追究刑事责任。风景区管理人员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玩忽职守的，按有关规定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依法加强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修缮规划和管理。风景区内的一切工程建设必须按照《武当山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实施，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擅自变更。其工程建设项目必须符合规划要求。与工程建设有关的手续必须经旅游经济特区先行审查同意后，再依法申报审批。风景区建设和景点配套设施，必须按明、清建筑风格规划设计。屋顶、屋面不得采用黄色，高度不得超过规定的标准，景点、景段建筑应建于适当位置。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准在风景区一级保护范围内新建、扩建、改建与风景名胜无关的建筑物。确需建设的项目，经旅游经济特区审查同意后，按国家有关规定报上级有关部门批准。凡不按批准的建筑设计图纸施工，变动布局，增加层次，改变建筑风格的建筑物和未经报批以及审批手续不全而施工的工程，一律按违章建筑处理。风景区内各项建筑项目在施工过程中，必须采取有效措施，保护周围的林木、植被、水体及地貌等，不得造成污染和破坏飞甩鸡毛。施工结束后，必须及时清理场地，需要绿化的，应当及时绿化。风景区内凡属污染环境、破坏自然景物和人文景物、严重妨碍游览活动的设施和建筑物，应限期治理和逐步迁出。《办法》第5条规定：“武当山旅游经济特区（以下简称旅游经济特区）是管理风景区的专门机构，与武当山风景管理局、武当山旅游局合署办公，全面负责风景区的保护、管理、开发、利用、规划和建设。旅游经济特区主要职责是：（1）贯彻执行有关法律、法规，负责本办法的实施；（2）领导风景区所属各部门的工作；（3）采取有效措施，保护风景区内的风景名胜资源；（4）负责风景区内文物、古建筑保护及维修等管理工作；（5）负责宗教活动场所的管理工作并保护其合法权益；（6）根据批准的《武当山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编制和实施各景区的详细规划，对风景区内新建、扩建和改建项目依法进行管理；（7）开发利用风景名胜资源，建设、维护、管理风景区交通、通讯、电力、供水等基础设施和公共设施；（8）按照合理的环境容量和物资技术条件发展旅游事业，负责风景区内的安全、城建监察、交通秩序、环境卫生、食品卫生、商业和服务业管理等；（9）保护风景区内各种经济组织的合法权益；（10）上级人民政府赋予的其他职责。”凡设在风景区内的行政管理机构，必须服从旅游经济特区的统一领导，业务上接受上级主管部门的指导，并按照有关法律、法规、规章的规定开展工作。风景区的商业服务网点，实行统一规划，合理布局，严格管理，控制容量，方便游客，依法经营，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擅自在风景区内摆摊设点和设置户外广告。风景区内的门票（包括进山门票、各景点门票）由旅游经济特区统一管理。门票的制价、调价，必须首先报经旅游经济特区审查同意后，按规定报有关部门审批。按照旅游资源共同开发、共同使用、共同受益的原则，旅游经济特区向各景点主管部门按景点门票收入的10%统一提取风景区开发、维护、管理费，专门用于风景区开发建设、维护、管理。武当山风景名胜区的风景名胜资源实行有偿使用制度，对在风景区从事经营活动的所有单位和个人收取风景名胜资源有偿使用费。在风景区进行建设的单位和个人，除直接用于公用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外，必须依照有关规定缴纳公用基础设施配套费。风景名胜资源有偿使用费、公用基础设施配套费主要用于风景区的景观维护和建设、环境保护、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具体收费标准和使用办法，由旅游经济特区提出方案，按程序报经省财政、物价部门批准后实施。
参考文献:
[1]《中国世界遗产年鉴》编篡委员会编.中国世界遗产年鉴2004[M].北京:中华书局，2004.
[2]小小编著.中国南方北方游（南方卷）[M].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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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李振湘.世界遗产中国行[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4.
[5]《中国文化遗产年鉴》编辑委员会.中国文化遗产年鉴2006[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
[6]吴江.南水北调危及武当遇真宫[N].北京:京华时报,2004—07—20(A16).
[7]马海燕.消失水底48年的武当山净乐宫重现丹江口[N].北京:中国民族报,2006—10—03(5).
刊载于《湖北民族学院学报》2009年第1期

2005年8月26日，宋才发教授与中南民族大学副校长雷振扬教授在大连会议期间合影

2005年8月26日，宋才发教授与中南民族大学副校长雷振扬教授在大连海边的合影
*作者简介 宋才发（1953—），湖北武穴人，法学博士。中央民族大学原法学院院长、教授、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中国少数民族研究中心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民族法学研究。
基金项目：论文为本人主持的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2004年度重大研究项目(项目批准号：05JJD850009)，国家“985工程”二期建设项目(项目批准号：教重办[2004]1号)的研究成果。
[①]该提法见《印象·世界文化遗产武当山》，《北京日报》2006年11月29日，第17版。
[②]资料见《武当山：掀起你的盖头来》，《人民日报》2004年4月21日，第8版。
[③]见《印象·世界文化遗产武当山》，《北京日报》2006年11月29日，第17版。
[④]“少林的宣传，远远好于武当；武当的潜力，远远大于少林。”这句话是作者在实地考察武当山时，由武当山武术馆的同志介绍而得。
[⑤]资料见《武当山简介》，《人民日报》2004年4月21日，第8版。

全文详见：https://www.p66p.cn/3755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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